【阅读悦读丨历史】汉朝贪官陈汤：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文/洪与
（陈汤画像）
【作者简介】洪与，男， 1967年生，汉族，四川苍溪人，大学文化。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复兴青年文化促进会理事、新华文轩职业作家俱乐部签约作家，曾任四川省作家协会《作家文汇》特邀编辑，四川省作家协会青少年文学导师。因致力于监狱文学创作，被誉为“新监狱文学”领军人物之一。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监狱三部曲：《敌人》《监狱长》《AB门——贪官的后半生》；其他作品有长篇小说《大国相——蜀汉丞相诸葛亮》等。其中《大国相》获得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优秀作品奖，被列为全国农家书屋采购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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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民族最强大的誓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话多霸气！气吞山河，振聋发聩，千年回响，关键是扬我国威，令我等炎黄子孙趾高气扬。每每看到某些大国嚣张地闯入我国领海领空，多少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句话。
谁说的？不言自明，标题都说了嘛。可是，他是个贪官，人生结局很悲伤。
陈汤，字子公，山阳瑕丘（今山东兖州）人，家贫……
注意，家贫。古代的家贫是个什么概念呢？有可能整天吃干粮，就是把小米炒焦熟，一把一把抓起吃。
可这个穷孩子喜读书，但是书从哪里来的？那时候书是竹简或者帛书，帛，白色丝帛，珍贵着呢，一般皇家贵族家里才有，人家当宝贝一样贡着，一般都不借出来。在那种环境下，除非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否则，你能背诵多少？
陈汤可能就是这一类，有天赋，长大后居然写得一手好文章。
（连环画：陈汤）
但是家里穷嘛，到处借钱，八成无能力偿还，赖账，后来借不到粮食和钱了，就乞讨，所以他家乡人认为他没有节操，这样的人当然当不成公务员。陈汤就西到长安去求取官职，谋得太官献食丞一官。
太官，就是皇帝厨房里的官儿，献食丞，就是个给皇帝端饭的角色。
几年后，富平侯张勃同陈汤交往，佩服他的才能。初元二年（前47年），汉元帝下诏，要求公侯大臣推荐年轻的人才，张勃便向朝廷推荐了陈汤。
在等待分配期间，他的父亲去世，陈汤听到了死讯，好不容易要提拔了，如果回去奔丧守孝，那还不得两三年，黄花菜都凉了。为了前程，就没有回家奔丧。那个时代对奔丧、守孝十分看重。陈汤被人检举为缺乏起码的孝道，不守常规，朝廷又谴责张勃，以他举荐不当而削减了他的食邑二百户，张勃恰好这时候去世，因此就赐给他谧号为缪侯，同时将陈汤拘捕下狱。
在监狱里呆了几年，可能乖了一些，懂得识大体、夹着尾巴做人了，又有人大力举荐。
汉朝没有政审，这种刑满释放人员照样可以当公务员。
陈汤终于被任为郎官。什么叫郎官？其实就是现在的后备干部，汉武帝时候，最多的时候达到5000人。没事时充充人数，有事派点活，尽管很多时候地方长官从郎官里选拔，但出头还要靠争取，成为大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陈汤名声不太好，又有案底，在国内怕是混不开了，世界那么大，他想走出去看看，主动请求出使外国，被任为西域都护府副校尉，与校尉（正职）甘延寿奉命出使西域。
补充一下，在很多人眼里，不管古代现在，总是将军光鲜，听起来就恨拉风。实际上，汉朝的校尉实权很大，校尉一定有自己统领、掌控的部队，而将军却不一定，比如东汉末年，何进为大将军，总镇京师，被宦官所杀，其手下的校尉袁绍、曹操等却以此带领自己的部队杀入宫去，斩杀死了所有的宦官。
汉朝在西域等少数民族地区的驻军长官也称校尉，换一句话说，西域都护府副校尉，就相当于现在边防副司令员长官。对于陈汤来讲，真真地实现了光宗耀祖的心愿。
可是，那时候出国可不是什么好事，就是现在国家派你到索马里，你去吗？
（康居地区）
西域是郅支单于的地盘，这家伙正找汉朝的麻烦呢。
原先汉宣帝的时候，匈奴内部矛盾激化，五个单于争夺王位，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都送儿子为人质，汉朝都接受了。后来呼韩邪单于亲自到汉朝称臣朝见宣帝，郅支单于以为呼韩邪衰败虚弱投降了汉朝，不能再回去了，就抢夺他的地盘。
正抢得欢的时候，哪知道迎面撞上回来的呼韩邪单于，汉朝派出护送呼韩邪单于的军队一个冲锋郅支的人马打得七零八落的。
郅支只有向西再向西逃，攻破了呼偈、坚昆、丁令，兼并了三国。郅支单于怨恨汉朝拥护呼韩邪单于而不帮助自己，就困住汉朝使者江乃始等人，时不时还把使者们叫到面前来羞辱一番。
初元四年（前45年），郅支单于派使者进贡，顺便要求带走入侍的儿子，愿意归附朝廷。汉朝商议派遣卫司马谷吉去护送侍子。御史大夫贡禹、博士匡衡认为《春秋》上说“对夷狄的要求不能一一都满足”，现在郅支单于趋向教化之心，但尚未纯厚，所在的地方又相当遥远，很危险，最好是派使者把他的儿子送到边境地区后就返回。
谷吉上书，自告奋勇，愿意为了国家利益，把他送到郅支的儿子到郅支王庭。
到郅支王庭后，果然郅支单于翻脸了，竟然杀了谷吉等人。
郅支单于自己知道有负汉朝，又听说呼韩邪更加强盛，于是向西逃到康居（今新疆北境至中亚地区）。
康居王把女儿嫁给郅支单于做妻子，郅支也把女儿嫁给了康居王，交换女儿作老婆。
咳咳，这这……怎么称呼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汗！
康居王很尊敬郅支单于，打算依靠他的势力来胁迫其他部落，郅支几次借兵攻打乌孙，深入到了乌孙国都赤谷城，残杀百姓，抢夺牲畜财产，乌孙国不敢追讨，郅支单于在那边时不时折腾一下，闹得西部破残空虚，方圆千里没有人住。
没过多久，这两个各自娶对方女儿作老婆的家伙闹翻了，郅支单于杀了康居王的女儿（他老婆？不清楚）和他的显贵、百姓数百人，有的人还被支解后投到都河里，强征百姓筑城，每天用五百人，两年才停止。
郅支又派遣使者责求阖苏、大宛诸国每年进贡，他们不敢不给。汉朝派遣三批使者到康居要谷吉等人的尸体，郅支单于根本不把汉庭放在眼里，困住使者并羞辱他们，但他又耍起两面三刀，通过都护上书说：“我处于困苦危难之中，愿归附强大的汉朝，送儿子来作为人质。”
建昭三年（公元前36年），陈汤和甘延寿出使西域，汉庭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
身处险境，陈汤的才能显示出来了。
陈汤有个好习惯，每次经过都城小镇，高山大河，常常要爬到高处去看一看。这很重要，侦查地形嘛。胸有成竹之后，陈汤就与他的上司甘延寿谋划假借朝廷的命令，征召被郅支单于经常欺凌乌孙、大宛等国的军队，加上本部人马，千里奔袭郅支。
上司不干，他就谋划着单干。
正好他这个上司患病了，陈汤立即行动起来，独自假托朝廷命令，调发有城镇的各国军队以及车师国戊己校尉屯田的官兵。甘延寿知道后，惊慌地爬起床，打算阻止他。陈汤发怒了，按住剑叱责甘延寿说：“部队已经集合了，你想坏大家的事么？”
甘延寿明白陈汤的为人，这家伙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的，只好听从他，研究部署奔袭方案，增设扬威、白虎、合骑三校，汉兵、胡兵合起来共四万多人。
同时，为了得到朝廷的认可，甘延寿、陈汤上奏自我弹劾假托皇帝命令，陈述用兵情况。
还没等到朝廷的命令，西征军就出发了。
甘延寿与陈汤带领军队分道前进，分为六校，其中三校从南道越过葱岭从小道到大宛，另外三校由都护自己率领，从温宿国（今新疆温宿县、乌什县境内）出发，经北道进入赤谷（在今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东南），过了乌孙，到达康居边界，一直到了阗池（今吉尔吉斯的伊塞克湖）的西面。
而康居的副王抱阗率领几千骑兵，进犯赤谷城东，杀害抢夺了大乌孙王的一千多人，抢走很多牲畜和财产。又在后面同汉朝军队遭遇，这家伙胆儿也太大了，居然连汉军辎重也敢抢。汉军后勤部队没什么战斗力，被抢夺走了很多的辎重。
抱阗正高高兴兴往回走的时候，陈汤的主力部队来了。陈汤放出胡人军队攻打他们，杀了四百六十人，得到了他们所抢走的四百七十名百姓，交还给丫大乌孙王，所得到的马、牛、羊就用来供给军用。还俘虏了抱阗的显贵伊奴毒。
到了康居的东部边界，陈汤命令军队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更不得进行抢掠。陈汤暗中把康居的显贵屠墨叫来相见，向他说明汉朝的威势和信誉，并同他饮酒结盟后就放他回去了。康居人也恨郅支单于，于是甘当带路党，顺风顺水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郅支的控制的地盘。
离郅支王庭还有三十里，陈汤就停下扎营。
（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
单于派使者来问汉朝军队为何而来，陈汤说：“单于上书说现在处境困难，愿意归附汉朝，亲自入汉朝朝见。天子哀怜单于离开匈奴的广阔国土，在康居受到委屈，所以派都护将军来迎接单于的妻子和儿女，恐怕惊动了您的左右，因此军队不敢到城下。”
言外之意，你和你的妻子儿女到我这里来报到。
使者几次往来互相通报情况，实际上都是在刺探军情。
甘延寿、陈汤不耐烦了，派使者责备单于：“我们为了单于远道而来，而到现在还没有有名的王侯大臣来见将军接受命令，单于怎么能这样忽略大计，失去主人对待客人的礼仪呢！军队远道而来，人马都相当疲劳，粮草估计也将完了，恐怕不能自行还军了，希望单于同大臣审慎考虑计划安排。”
言外之意，粮草补给，给我拿来；不拿，就开战。
汉军向前抵达郅支城下，离城三里，停下安营布阵。
单于也不示弱，城上插满五彩旗帜，几百人披着锁甲登城守备。单于又派出百余名骑兵往来奔驰于城下，步兵百余人在城门两边像鱼鳞一样布下阵式。
《汉书·陈汤传》是这么记载：“望见单于城上立五采幡帜，数百人披甲乘城，又出百余骑往来驰城下，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陈，讲习用兵。”
鱼鳞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整个队形也像鱼鳞状，前端微凸。这是一种死拼的打法，属于进攻阵形，强调中央突破，将敌方军队分割，阵形的弱点在于尾侧。
这一战法当时只有罗马军队采用。为此，历史学家们认为，这就是在卡尔来战役中溃退并已失踪17年的一支罗马军团的残部。
（罗马军团）
单于的一百多骑兵跑到营前，叫嚣单挑。陈汤说，老子们是正规军，不玩你那种野蛮人的游戏。下令弓箭手出击，一阵乱箭，那些骑兵丢下十几具尸首，跑回城里。
城上的匈奴兵将还招呼汉军说：“有本事你爬上来跟我决战！”
这种藐视，激起了汉军（实际上汉军人数很少，大多是胡人）斗志，一举破城而入。
单于男女一百多人跑进他的内室。汉兵就放火，官兵争着进入内室，军候假丞杜勋砍下了单于的头。
陈汤下令，哪个抢到的东西、美女就是哪个的。
屠杀，除了屠杀抢掠，还是屠杀抢掠，这是古代的战争法则。
一共斩杀丁关氏、太子、名王以下1500多人，俘虏了140多人，收降了1000多人，把他们都分给了各国所派出的15个王。
我很疑惑，单于这么一点人敢那么嚣张？还是他的部队大部分溃逃了？
取得大胜后，甘延寿、陈汤给朝廷写报告，其中有一句流传千古的话：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藩，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逼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陷阵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至此，陈汤青史留名，这句话，也成为我们大中华现在的理想。
陈汤也不是傻子，本来从小就穷怕了，所以抢了许多财物，浩浩荡荡地运回来。可能他没有贿赂地方官，回到首都后也没有去常委们家里坐坐，一些大员就联名上书批评甘延寿、陈汤，说他们甘延寿、陈汤擅自假托皇帝命令兴师动众，有幸没有被诛杀，如果再封爵位赐食邑，那么以后奉命的使者就会都争相想冒着危险以取得侥幸，在蛮夷中惹起事端，给国家带来灾难，这个头不能开。
但是还有有人上书说应该嘉奖。
大臣们争论来争论去，意见不能统一。
汉元帝最终决定还是赦免甘延寿、陈汤的罪过，封甘延寿为义成侯，赐给陈汤关内侯的爵位，每人赐给食邑三百户，再赐给黄金一百斤。祭告上帝、宗庙，大赦天下。授任甘延寿为长水校尉，陈汤为射声校尉。
汉成帝刘骜即位后，丞相匡衡又上奏道：“陈汤以二千石官员的身份奉命出使，不待请命就行事于蛮夷中，不严格要求自己以为部下的榜样，反而自取从康居夺得的财物，缴获不归公不说，还不让边关（海关）官员检验所携带的货物。即使事在赦免以前，还是不适合当官。”
陈汤被免官。
这个陈汤不甘心，之后向成帝上书，说康居王送到汉朝来的王子（名为侍子，实有人质之意）不是真正的王子。汉成帝命人核实，确实是真王子。这不得了，陈汤就犯有诬告乃至欺君之罪。这个罪一旦坐实，那是要杀头的。
陈汤被捕入狱，准备处以死刑。
太中大夫谷永太上奏书为陈汤辩冤，汉成帝就放出了陈汤，削去他的爵位而成为普通士兵。
（据说，安徽省东至县的南溪古寨生活着800多户匈奴族后裔，至今已有1100多年历史。）
这个皇帝也很好说话的样子，只要哪个大臣引经据典说一通，他就改变注意，真是从善如流啊。
一晃就几年，西域都护段会宗受到乌孙兵马的围攻，段会宗派人请求朝廷尽快发兵援救。丞相王商、大将军王凤及百官讨论数日仍无结果。王凤就说：“陈汤很能谋划，熟悉外国情况，可以把他叫来问问。”汉成帝立即召见陈汤。陈汤早在攻击郅支时落下风湿病，两臂不能屈伸，因此入见汉成帝时，汉成帝先下诏不用行跪拜之礼，把段会宗写回来的紧急求救奏书交给他，要他率部前去增援。
陈汤这时候拽起来了，推辞不去。
皇帝安慰一番后，陈汤才说，一般情况下，五个胡兵相当于一个汉兵，因为他们的兵器原始笨重，弓箭也不锋利。如今他们也学汉兵的制作技巧，有了较好的刀、箭，但仍然可以三比一来计算战斗力。现在围攻会宗的乌孙兵马不足以战胜会宗，陛下尽管放心。即使发兵去救，轻骑平均每天可走五十里，重骑平均才三十里，根本不是救急之兵。
陈汤知道乌孙之军皆乌合之众，不能持久进攻，因此他推算，现在那里的包围已经解除。不出五天，会有好消息的。
过了四天，果然军书报回，说乌孙兵已解围而去。
（据说，这就是安徽省东至县的南溪古寨的匈奴族后裔）
大将军王凤通过这件事深感陈汤经验丰富，大有用处，于是奏请汉成帝启用陈汤，任他为从事中郎，军事上的大事都请他做出决断。
陈汤倒也不负众望，严明法令，采纳众人的意见办事，颇有将帅风范。
然而，“汤素贪，所卤获财物入塞多不法。”（《汉书》）那么怎么贪的呢？
“常受人金钱作章奏”，皇太后同母弟弟苟参任水衡都尉，死后，儿子苟伋为侍中，苟参的妻子打算为苟伋求取封地，就找陈汤帮忙。苟参可是外戚，估计陈汤也是没有办法，加上有好处费五十斤金子，就答应按照旧例替他上奏。还有如另外一个贪官弘农太守张匡，贪污百万以上，下诏立即审问。张匡害怕进监狱，就派人送钱两百万给陈汤。陈汤就为他辩冤，准许过了冬天再说。
搞工程。他和将作大臣（相当于建设部部长）解万年是友好，两人都想捞点好处，上奏皇帝，接手在建的昌陵的工程。并以身作则，将家里老小搬迁到昌陵。然后开始大规模拆迁，先营建昌陵地区居民点，然后迁徙内地郡县的居民，再造一座城。想想，这么大的过程，耗时十年之久，陈汤没有捞取好处？
据说，这类事儿还不少，而且越来越贪，再次被罢黜，又因其他罪行，貌似上书推举过王莽，被发配到敦煌安置。
陈汤素来就贪，小时候借了人的钱物不还，出于活下来的考虑，尚情有可原；发战争财，所有缴获不归公，也情有可原；但后来发展到贪得无厌，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陈汤生卒年不详，但大致可以推断出来。从公元前47年张勃推荐陈汤，到汉哀帝下召准许他回长安养老，汉哀帝是公元前7年即位的，间隔40年，假设公元前47年他30岁，（可能实际年龄更大一些），那么他至少70岁。
过了很久，敦煌太守上奏书说：“陈汤以前亲自诛杀了郢支单于，在外国威望很大，不适宜接近边塞。”
注意，史书用了“过了很久”这句话（“久之，敦煌太守奏“汤前亲诛郅支单于，威行外国，不宜近边塞”，诏徙安定。”），五年还是十年？所以，可以推测，他贪腐主要发生在50岁到60岁这段时间。
汉哀帝刘欣下令把他迁徙到安定（今甘肃泾川北）。好在又有人为陈汤鸣冤。汉哀帝就让陈汤回来了，最后死在长安。
陈汤死后几年，王莽为安汉公，执掌朝政。内心既感激陈汤的旧恩，又想讨好皇太后王政君，就以讨伐郅支的功劳来尊称汉元帝庙号为高宗。又因为以前陈汤、甘延寿的功劳大封赏薄，还有候丞杜勋根本就没有封赏，就加封甘延寿的孙子甘迁一千六百户，为陈汤追加谧号为破胡壮侯，封陈汤的儿子陈冯为破胡侯，陈勋为讨狄侯。
王莽这人不错。
（匈奴族曾经是历史上一支游牧民族，原本生活在北方草原，从西汉开始南迁。据说，唐朝末年，匈奴族的一支南部匈奴迁移到皖南山区，改称为“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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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洪与、姚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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